解读经济运行轨迹 浅析煤炭市场走势

    煤炭市场自2012年8月以来，连续4年下跌，于年初探底，之后筑底企稳，小幅反弹，7-10月脱离底部并快速上升。与此同时，每个煤炭人、每个关注煤炭市场的人，心情和煤价走势一样经历了失落、期盼、等待、疑惑、绝望，彷徨、欣喜、兴奋，那么煤市真的好了吗？将何去何从？下文从宏观经济的运行轨迹，波动因素，简要分析煤炭峰谷周期、拐点迹象，进而让我们进一步读懂政策导向，切准经济脉搏，踏好调控节奏，科学组织生产和煤炭销售，并要坚定信心、保持定力，积极推动企业转型升级和跨越发展。

    一、解读经济运行轨迹和拐点因素

    下面以时间为横轴、以经济强弱为纵轴，并结合四次工业革命、能源转型升级，模拟了一幅从改革开放至今的经济走势图，通过图形观察经济运行情况，读懂煤炭行业拐点出现时段，又如何走出底部。

    下面的模拟图，有两个主升浪，分别是1978年—1997年，2000年—2008年，1997年见顶，2008年—2012年顶部震荡，在每次见顶后分别经历了3-4年修整、回落和消化，之后企稳、反弹、回升，当然，本轮行情能否真正走出低谷，能否形成升势，下面做简要分析并有待观察。  
    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各行各业百废待兴，人民群众生活水平亟待改善，表现在拉动经济的三驾马车上，一是需要大量投资二是消费有很大提升空间，在政策方面，中央确立了改革开放的总基调，确立了以公有制形式为主、多种体制并存的经济体系。1979年，中央进一步提出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并提出“调整改革整顿提高”八字方针，至1989年城镇居民生活水平大幅提高，农村在“包产到户”新政下，相继出现大批万斤粮、万元户。1989年，修正了经济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坚定了走改革开放的道路，并提出当前社会矛盾依然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同时，在工业化大规模生产基础上，工业革命2.0发力，机械化、电气化助推了经济快速发展，至1997年，对外出口逐步提升成为第二大国，占比全球8.7%，可谓“投资、消费、出口”三驾马车同时发力。同时还推出积极的金融、财政、证券等政策， 1997年，GDP达到几年内最高值14%，经济出现过热现象，第一波升浪结束，经济出现下行拐点。拐点的导火索是1997年香港回归后，一场人为控制有针对性的东南亚金融危机爆发，危机始于泰国，以马来西亚为风暴中心，波及世界，直接影响中国香港，当时中国外储高达9700亿美元，对维稳香港经济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因为是在1996年只开放了人民币项目自由兑换（之后在2001年开放了资本项目自由兑换），虽然危机对中国经济直接冲击不大，但经济出现明显的放缓下行。当时，煤炭市场受到重创，全行业共渡难关，风险意识不够，在计划经济加第三方结算并存模式下，欠款数量大、户数多而散，清欠难度大并持续多年。分析第一次危机原因：一是老百姓富裕了，但没有明确消费目标，产品过剩，投资和消费乏力；二是危机波及全球，出口受限。危机特点：一是金融体系不健全，机制、管理都不完善；二是经济放缓下行；企业三角债严重，部分民企、个体经营资金链断裂，并有海南发展银行、信托投资公司等纷纷倒闭。三是大型国企虽然经营困难，但负债率、财务成本并不高，运营倒闭的风险并不大。

    1998年11月，中国政府深为戒备、决心排雷，积极整顿金融体系，清理不良资产，推出债转股模式，全力促进企业重组，于此同时推行“银行承兑”。

    自1999年开始，中国启动住房改革，基础设施、城建、民航大升级，铁路6次大提速，中国制造式出口相继发力，工业3.0快速跟进，信息化及自动控制深度嵌入工业生产全过程，国民经济经过三年多的调整后再次进入加速发展的快车道。之后十多年也是煤炭人所说的黄金十年，与之俱来的是各行各业均出现产能产量过剩，过渡扩张，负债率居高，企业运营财务成本增加，抵御风险能力减弱，同样，煤炭企业也不例外的赶上了行业乃至全球性的系统性风险。 2008年，以美国次贷危机为导火索的金融危机爆发，并迅速蔓延变成全球性金融危机。美国人花全球的钱花得太多，银行因无法承受而信贷违约，以美国雷曼兄弟、美林证券、高盛为代表的百余家投资银行破产或转型，严重影响欧洲经济，中国经济深受其害。2008年11月份,中国实施了4万亿救市计划并成功实现了当年GDP保八，并高位波动持续到2012年5月。之后各大行业经济陷入大萧条，煤炭历经四年下行，需求下降，价格持续下跌，全社会煤炭库存居高不下，应收账款增加，煤炭企业盈利水平大幅下降，多数煤企的煤价跌破成本至严重亏损。本次经济下行困难远不同于上一次，其特点一是中国经济发展步入三期叠加新时期，行业产能严重过剩；二是经济体制由计划模式转换为市场模式占的主导型提升，市场配置资源起了决定性作用。三是社会实物、金融及衍生品等财富大幅增长，例如：房产、汽车、股票、期货等，泡沫很大，投资迷茫，而需求不足，同时，贫富差距继续扩大，分配结构不合理，富人的钱没处花，穷人没处挣还不敢花；四是企业负债率高，财务成本大，各大国企陷入不断以融资还贷款的泥潭，银行放贷更加谨慎，大量商业承兑出现，企业债务危及银行金融系统，企业融资更加困难，资金链频临断裂，传统行业生产经营可谓举步维艰。五是地方政府债务危机过重，社保窟窿大，人口红利不复存在。与此同时，美国大量发行QE，世界各大经济体持续增持美国国债，美国风险分散转移，美国自身经济却在小步蹒跚中缓缓复苏，并于2015年12月进行了自2006年以来的首次加息。而欧洲政治体飘摇不定、经济陷入泥潭难以自拔，经济单一的主要石油产出国也因供大于求而举步维艰。

    二、2016年中国经济整体趋稳向好，煤炭市场筑底回升

    1、宏观经济分析

    2016年，美国非农就业人口指数、ISM制造业指数、消费者信息指数虽然有所波动，但整体经济处于上升期，自一季度就加息呼声不断，但真要加息，或许对美国并不稳固的实体经济有不小的负面效应，尤其是对凸显的能源债务问题如雪上加霜，所以吆喝声倒是有效吸引大量美元流入本土，自2006年以来的第二次加息或将延迟在年底或更后时日出现；欧元区制造业PMI长时间位于荣枯线50之上 ，失业率持续低位运行（10.1%-10.3%），消费者物价指数CPI虽然由-0.2升到0.4，但通胀水平远不及2.0的目标水平，再加上政治上不确定性加剧，经济复苏缓慢，可谓全球经济的复苏形势依旧分化。

    中国经济，在“十二五”中后期弱势运行，主要特点：一是政治上坚决高压反腐，以短期阵痛换得长期稳定的大环境；二是经济建设上逐步消化前期政策；三是不断探索经济结构性改革创新之路。步入“十三五”期间，中央一是坚持“稳中有进”经济发展总基调；二是针对形势，及时提出供给侧改革、“三去一降一补”和帮扶煤钢脱困转型新政策；三是紧踏工业4.0步伐，提出新型投资、新型消费、高附加值产品出口+“一带一路”大战略；并且在规划建议中明确了洁净新能源政策。在宏观政策指引及财政政策托底下，固定资产投资稳步增长，消费水平缓步提升，制造业PMI均值高于50荣枯线，抽查主要城市失业率低于5%，受人民币走软进出口也大幅回升，整体工业生产增速平稳，工业企业利润连续回暖。数据显示1-9月份，全国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46380.6亿元，同比增长8.4%；1-9月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实现主营业务收入15950.7亿元，同比下降8.2%；1-9月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实现利润总额351.8亿元，同比增长65.1%。

    2、本轮煤炭上涨及后续走势分析

    下面分别是动力煤期货指数图和环渤海动力煤价格指数图：
    从图中可以看出，环渤海价格指数在年初见底，当时，业内专业人士还很迷茫，一种观点悲观的认为2016年面临的困难将更大，或许有更多更大的煤钢企业倒下或重组；另一种观点认为2016年将经历大L的底部长期煎熬。实际上煤价在跨年之际筑底，于2月有尝试性反弹，3-6月企稳观望，7月开始推涨，近日环渤海指数最高报收681元/吨比年初的371元/吨上涨310元/吨。主要运行特点总结如下：(1)煤价经过4年下行，彻底挤干泡沫，除个别煤企外，多数跌破成本，企业负债高、成本大、融资难，再生产难于维系，部分矿区或地区不稳定现象初现端倪，其它行业资金链同样如此，再任其发展或许危机银行系统乃至社会稳定，政令督导时机成熟。(2)国家及时的强有力实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自2月1日，针对困难最大的煤钢行业接连出台八个去产能指导性文件，关闭了一批手续不全、违规新建及落后产能矿井，尤其是7、8去产能力度加大，仅8月退出的产能就约为5500万吨，相当于前7个月的近60%。去产能任务的完成占比从上半年的29%升至7月底的38%，又进一步飙升至8月底的60%。(3)下发煤炭行业执行“276个工作日”的限产政策，并通过安全、质量、环保、国土等部门联合执法，严格督导。抽查中，吊销安全生产许可证矿井28处，责令停产整顿286处，责令停止采掘工作面542个，提请关闭矿井1处。(4) 基础设施建设新项目启动和房地产行业的回暖对钢材有刚性需求，钢价上涨引领焦炭焦煤上涨是导致本次煤价暴涨的起因。(5)夏季厄尔尼诺现象持续的高温天气继续推高动力煤价格；(6)部分小煤矿在煤价大跌中责令或被动关停，而这些小矿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黄金10年时期，受高利润、低成本驱使未统计或严重超产的黑矿，业内人士表示，黑煤数量远超想象，但总量难以统计和预估，全国保守估计黑煤产量至少在10亿吨以上。“黑煤”的产能被动退出和被压制是煤价大幅调涨的主要原因。(7)煤价持续下跌中，煤炭下游企业、煤商意味着购煤即亏，屯煤意愿消退，煤场、中转港、物流园、站台等地存煤逐步减少，有的场地甚至被动消失，而这些储地担负着3亿吨的社会库存量，它们的消失或锐减代表行业“蓄水池”已干枯。在去产能、去产量、创新驱动政策驱使下，逐步出现供需平衡转换，而“蓄水池”又供不上水，不能起到有效调节，助推了本轮煤炭价格暴涨。(8)另一方面，在涨价初期部分煤炭生产企业已经由之前的被动减产变为主动减产，前者是减亏，后者是以盈补亏，减产提价增收要好于增产倾销增收。（9）洁净新能源和再生能源的增长代替了部分传统的煤炭能源，如：核能、太阳能、水电、风电等等。从中有理由相信，行业将触及中长期大底，新的拐点已经显现，煤炭市场将迎来新一轮复苏和上升。

    3、近期煤价维稳和年初去产能并不矛盾

    需要关注的是本次煤价在短时间内快速走高的原因主要是政策供给侧改革的钢性支持，是一种创新驱动模式，而不同于传统的完全靠需求拉动。煤炭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单从控制供给角度看比较容易，但要兼顾需求侧就很难把握，因为需求侧存在多样性、可变性、复杂性。本次煤钢改革的重点是减负脱困转型，通过最基础的供给变化，让经济步入良性轨道，但政府并不希望看到价格暴涨，影响到下游产业及经济秩序过山车式的混乱，针对煤价快涨，9月份，政策先后出台了三二一逐级响应机制， 9月底又出台276天到330天的先进产能释放政策、以及冬季供暖煤电油气联保等政策，这既反映出政策的绝对调控力，又反映出有关部门的应变能力，还反映出前期政策预判不足及276日一刀切也有不妥之处。下面是动力煤1701价格指数以及秦皇岛港、沿海五大电厂、煤炭生产企业库存情况图：     结合前面环渤海价格指数一起来看，价格指数变化滞后于政策，期货指数领先于现货价格指数，动力煤1701 于1月预先煤价企稳上涨，9月随着一二级机制推出而震荡。从环渤海和重点电厂库存图上看，在2016年年初港口及钢电企业库存出现了历史低位，而煤企库存除春节长假因素影响外，相对偏高，这主要是下游企业购煤即亏、期待续跌的恐惧观望心理所致。8月底三个库存指数均创出新低，这是供给侧改革半年多来，连续政策组合拳的重要成果。10月份煤价继续大涨一是供需依然失衡，二是前期蓄水池干涸，对下供不上，对上需补充又有屯货行为，三是惯性推涨，四是汽运限超和铁路运价指数上涨助长了煤炭到港价；而下游库存缓增一是下游企业在买涨心理作用下，抓住时机全力补库存；二是先进产能的释放有效增加了供给量。

    煤炭是关系到国家能源经济命脉的基础产业。9月以来政策去产能和多次抑价调控并不矛盾，前者是宏观管控，后者是微观调节。10月26日发改委召开新闻发布会总结：首先肯定了通过多措并举去产能进展顺利，成效显著，并且提出2016年全国煤钢过剩产能退出任务有望提前完成。其次，在总结成效方面，一是行业经济运行状况明显好转。钢铁煤炭价格回升，货款拖欠明显缓解，行业生产、安全和经营在较短时间内实现整体好转。二是行业发展环境明显改善。随着淘汰落后、违法违规建设项目清理和联合执法三个专项行动的深入开展，煤炭减量化生产得到较好落实，建设生产秩序进一步规范。三是产业结构优化调整取得积极进展。四是对宏观经济的积极影响逐渐增强。煤炭钢铁行业作为国民经济的基础产业，行业好转也带动了关联行业的回升。

    但是也要看到，自7月以来，煤价上涨速率过快，超出了调控的合理预期，9月至今在电视电话会、行业及协会联席会等多次会议上也释放出：一是坚定信心、保持定力，坚定不移去产能、调结构，全力推动煤炭行业转型升级。从大的供需关系看，我国煤炭产能严重过剩、供大于求的趋势没有根本改变，今后一个时期，我国能源消费强度将有所回落，特别是随着可再生能源和清洁能源的快速发展，煤炭的市场需求很难有绝对增长的空间。2020年我国能源消费总量预期在50亿吨标准煤以内，煤炭消费量至多41亿吨。目前，全国各类煤矿产能总规模全部形成有可能超出60亿吨，扣除净进口2亿吨，国内煤炭的市场空间仅在34亿至36亿吨。当前，在建和规划内达到先进产能标准的更新改造和资源接续煤矿约15亿吨，还将陆续刚性释放，而“十三五”时期完成去产能8亿吨的任务需要3年或以上的时间。因此，煤炭去产能控产量不仅信心不容动摇，力度也不能减弱。否则，煤炭价格有可能再度下滑，煤炭行业的脱困发展将难以实现。二是要多措并举保供应、稳价格，特别提出市场完全有能力释放先进产能，10月底建议在2017年订货会上，煤企和钢电化签订包括价格在内的长协合同，以促使煤炭价格稳定，煤炭行业健康发展。

    总结一下，两次经济低谷都是在经济发展过热的欢呼声中悄悄到来，危机的扭转都是在政府强有力的政策指引下走出困境，不同的是两轮波动分别是在以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为主的模式下发生。现在，通过政府强有力的政策调控和市场调节下，不但可以“脱困”，同样可以“维稳”,我们有理由拭目以待一个健康有序的市场正在形成。

    三、坚定以煤为主的信心，建立应对风险的机制。

    全球工业4.0时代、通过大数据云计算形成的4.0智慧能源革命正在到来，新能源占比渐渐提升，但有关专家指出，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煤炭应是可持续支撑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最丰富、最廉价、最可靠，而且是可以实现清洁生产和消费的能源，煤为基础，多元发展仍将是我国能源长远安全保障供应的合理选择，煤炭能源的清洁利用在中国是重中之重，煤炭产业通过积极推进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还将拥有比较美好的发展前景。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能源革命”时讲到，“我们正在压缩煤炭比例，但国情还是以煤为主，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甚至从长远来讲，还是以煤为主的格局，只不过比例会下降，我们对煤的注意力不要分散；我国煤炭资源丰富，在发展新能源、可再生能源的同时，还要做好煤炭这篇文章。”。

    在新技术快速发展的网络时代，特别是近期煤价意想不到的飙涨，都会担心本轮行情是否会过山车？涨起来可以维持多久？下次经济周期是否会更短？危机是否回来的更快？的确，世界经济尚处于第五次长周期的下行、中周期弱势复苏阶段，推动世界经济长期向好的新技术、新产业尚在孕育之中。全球政治格局处于大变革时代，经济格局正在重新定位。英国脱欧，人民币大幅贬值，黄金、石油等大宗商品市场震荡，全球资本市场一体化带来的不稳定，高科技大规模生产极易再度带来供过于求，结构性问题突出等因素增加了经济复苏的不确定性。但也要看到中国国际化步伐正在加快，人民币入篮、中国制造2025发力；中国主导式物联网、一带一路、亚投行、高铁核电出口等正在发挥积极作用； 新一轮的基础设施建设海绵城市、PPP、轨道交通等开始启动；“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审议通过，到2020年，健康服务业总规模将达到8万亿元以上，年复合增长率在26%以上；中国当前不到30%的第三产业远不及发达国家65%-70%，潜力巨大；中国工业体系健全，中国以拥有39个工业大类，191个中类，525个小类，成为全世界唯一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全部工业门类的国家，等等，特别是中国政府高效的决策力和执行力、计划式宏观调控加市场式微观调节相结合，将积极的、有效的拉动投资和消费，并确保稳中有进。

    从企业自身角度看，一是要利用来之不易的好形势，补好短板，加快结构调整、促进转型升级；二是要读懂用活政策，紧跟形势，看准趋势，踏准节拍，积极培育和释放先进产能，推动煤炭安全高效绿色智能化开采和清洁高效低碳集约化利用；三是建立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激发主人翁活力。四是开发和生产适销对路的产品，科学创新多元发展，把握时机抓清欠，科学营销降风险，并与战略重点户建立长协合作模式，全力保障并提高职工生活水平。五是在行业复苏中，既要主动控制企业债务风险，优化资产结构，又要充分利用资本市场功能，积极融资并科学投入。六是用好金融衍生品，正确的看待、学习和应用期货工具，通过套期保值、期现套利和基差交易等期货方式，跟现货的交易密切结合起来规避行业系统性风险，确保企业稳健的生产经营。在新的金融体系下，更多人士认为，企业的生产经营是根，更多的是社会责任，而金融衍生品可使企业抵御风险，让企业枝繁叶茂。传统思想认为，搞期货股票是赌博，但更有专家认为未来“不进行套保的现货经营几乎等同于赌博”。纵观世界百强企业，90%多的企业应用了期货、期权、吊期等措施，国内的农产品、有色等期货交易已是风生水起。现在黑色产业正如十年前的油脂油料行业，2004年和2008年，因为没有熟练有效掌握相应的期货等金融工具，国内油脂油料企业被外商大规模兼并，国有企业或中资企业在整个油脂油料产业中占比不足30%。然而，正是这剩下的30%的企业，在这两次“大豆风波”的洗礼中利用了期货开展套期保值，从2008年至今，无论油脂油料现货市场如何变化，整个产业几乎再也没有受到过明显的冲击，始终能够持续稳定发展。可以推想，如果下一次经济低谷出现，对于煤焦行业就不一定是系统性风险，而可能是某个企业的风险，可能谁做了套保，谁就能有效规避价格波动带来的经营风险，谁就能在一场更大规模的兼并重组中立于不败之地。

    综上所述，全球村庄化，经济一体化，每个大国政治、经济的脉动都将牵动世界的神经。当前，政府既在不断加强宏观调控，又高度重视市场调节，行业也在相关部门、协会等的组织下，进一步加强自律约束和规范运行，企业只有积极适应改革发展的新常态，转型创新，调整结构，多元发展，科学管理，规避风险，方能永立不败之地。（作者：李旭芳 潞安煤炭运销总公司）